小潔的天地 清海無上師 純素 痞客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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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條毒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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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海無上師以英文講於美國德州奧斯汀道場1994.8.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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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在亞歷山大女士撰寫的「神祕的西藏」一書中，提到從前有一座寺廟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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廟裡住著一位喇嘛。喇嘛並不一定是指出家人，而是指那些通過西藏寺廟考試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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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所有出家的喇嘛都必須通過喇嘛考試，不過當然那些做勞力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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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做護法的出家喇嘛就另當別論。這位喇嘛非常用功學習，努力打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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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是獨自閉關，非常精進修行。他可以打坐一整天紋絲不動。你們能嗎 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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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，我也不能，我會睡著。他甚至已經學了控制呼吸的法門，可以不呼吸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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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應該說是呼吸變得非常細微──所謂不呼吸並不是真的沒有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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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有些瑜伽行者可以控制呼吸到非常微細的程度；即使把一根頭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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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他們的鼻孔下面，也不會被吹動，因為他們在內部呼吸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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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子的氣息變得很微細。中國的禪宗稱這種方法為「龜息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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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龜能在水中存活，是因為牠們用不同的方法呼吸，而瑜伽修行者稱之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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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中止呼吸」，事實上不是真的停止呼吸，只是非常細微，像沒有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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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這位喇嘛已經達到了「中止呼吸」或是「龜息」的等級，人變成烏龜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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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步真大（大眾笑）。然後他想要進一步學習「丹田加熱法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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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用丹田的熱氣取暖。這樣去喜馬拉雅山的時候，不管多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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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冬天也不會感冒，也不用穿衣服，只披一層薄薄的布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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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但是教「丹田加熱法」的師父不肯收那個喇嘛為徒，那個喇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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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打坐二十小時，一天一餐，而且持戒清楚，但是那位師父就是不肯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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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喇嘛想有可能是自己打坐不夠，所以他回去閉關打坐很長一段時間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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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不吃不睡。然後他想應該夠了，於是就又去求師父，認為師父會收他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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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大家也都認為他沒問題，但是師父還是不肯收他。他一定有內在的問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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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外在的問題。不過，大家都認為這位師父不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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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可以這麼不公平呢 ？他們一直談論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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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多數西藏或印度的大師不收某人為徒，就不收，並不解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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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沒有必要解釋，因為他們有這種威信和權力。但是這位師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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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很謙虛、很溫和，也許是為了避免寺廟內的閒言閒語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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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對那個喇嘛說 ：「好吧！我認為你還沒準備好，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學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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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考考你，如果你能通過，我就收你。這樣公平嗎？」不過這個考驗很簡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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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那個師父對喇嘛說：「如果你能在這屋子裡打坐一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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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動也不動，我就收你為徒。」喔！太簡單了，對喇嘛來說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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簡直像小孩子的把戲，因為他每天都打坐。凡事都是靠練習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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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坐著不動，也只是一種練習。就像馬戲團的藝人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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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不斷練習，就能在很細的繩索上行走，不掉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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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不斷練習，我們也能做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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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那個喇嘛對打坐很在行，「哦，只打坐一天，沒問題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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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心裡這樣想而已，不敢在大庭廣眾面前說出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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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心裡很驕傲，所以馬上就同意了。大家知道後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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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以為這位師父在開玩笑或是消遣喇嘛；有可能他在寺廟裡太無聊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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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事幹，才找喇嘛的麻煩。因為那個喇嘛，不用說一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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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打坐一個星期不動都沒問題，他已經練習很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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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一位師父接受你來學習丹田加熱法之前，你必須要先打坐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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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淨化自己，還要遵守許多戒律。所以你們要是想學丹田加熱法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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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跟我修行，好嗎 ？至少要學會一動不動的打坐一整天。（大眾笑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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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大家都認為那位喇嘛符合所有條件，但是為什麼師父還是不肯收他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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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至少師父有說：「好，只要你能打坐一整天，我就收你為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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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在考驗開始之前，那位喇嘛想應該再確定一下這是唯一的條件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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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就問 ：「真的只要在這房間裡打坐一天，就可以了嗎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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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父說：「是啊，只要這樣就可以了。」喇嘛再次發問是為了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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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做見證（大眾笑），這樣師父就不會又給別的考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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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因為有些明師會用這一招，密勒日巴的師父就是以說話不算數出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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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大眾笑）。還有我講過一位印度和尚的故事，我忘了他的名字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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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是從不遵守諾言。如果普通人不守諾言，你可以罵他們 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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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遵守諾言，太可惡了！」但是明師他們不在乎別人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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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有時候，有些徒弟想纏住那個印度和尚，甚至想把他關起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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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很害怕，每次有人邀請他，他都會答應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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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，明天或下個星期我會來。」但是他從來不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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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是以不守諾言而著名。密勒日巴的師父也以不守諾言出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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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師父叫他蓋房子，並答應他蓋好了以後給他印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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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房子一蓋再蓋，又叫他把石頭搬到這、搬到那，不管怎樣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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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不守諾言。這個喇嘛也怕發生同樣的事情，他讀太多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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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師父及大眾笑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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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那個喇嘛想讓師父在大眾面前承諾，只要打坐一天，就收他為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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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父說：「好，沒問題。只要這樣就可以。」然後，喇嘛就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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眾目睽睽下走進房裡。突然，師父扔進來三條蛇，然後關上門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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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：「好好坐在那裡。」（大眾笑）那喇嘛還是關在裡面坐了一整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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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問題。一天以後，師父開了門，還是拒絕收他為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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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位師父很仁慈 、溫和，向喇嘛解釋了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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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有些明師根本不解釋。多數明師從不解釋為什麼這樣待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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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責罵你，卻不告訴你為什麼，即使你認為不是你的錯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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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也不解釋，只讓你自己領悟。如果你不明白，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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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師父笑），他們還是惜言如金；事實上，你們知道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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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這些明師已經收了徒弟，並且還跟他們說幾句話，在內邊教他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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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師父指著智慧眼），這已經很不錯了。難道你們願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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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到晚不停地對大眾說教嗎 ？太可怕了。你們家裡只有幾個小孩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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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教不了，要教已經成年、而且滿腦成見的人，很困難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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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麻煩，他們還會經常誤會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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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無論如何，那位師父很仁慈，向喇嘛解釋了原因。他說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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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進步？房子裡有三條毒蛇，你沒有把牠們丟出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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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而跟牠們坐在一起。你真是太笨了 ！（大眾笑）無論修到什麼等級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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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你這樣一個沒有常識的笨蛋，有什麼用呢？」他接著又說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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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只注意技巧和表象。比如，怎樣才能坐得穩，才能一整天坐著不動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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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坐才正確。但卻不注意內在混亂的心猿意馬。所以不管你怎麼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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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是修丹田加熱法，對己對人都沒有用。怎麼會有用呢 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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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直到那時，喇嘛才恍然大悟，師父丟進來的三條毒蛇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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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自己內心的「貪、嗔、痴」這三毒。你們現在明白那位師父的意思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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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嗎？（大眾鼓掌）那個喇嘛太笨了，以為師父考驗他是否有足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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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氣和三條毒蛇坐在一起，這也說明他沒有好好修理自己的內在品質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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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只是不停地練習完美的打坐方式。其實我們也可以通過練習掌握這種技巧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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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戲團裡走鋼索的人也是靠練習，他們沒有神通，也不打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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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靠不停地練習；能在空中或在水面行走的人也是靠練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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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我忘了告訴你們如何在水面行走。你們想聽嗎？這也是一種技巧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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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至少要練二十五年。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一物體上，比如星星或是別的東西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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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可以在空中行走。有些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夜晚的星星上面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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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能在空中行走，但是當星星落下時，他們就只好停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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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的技巧好到可以使星星常存心中，這樣就可以連續不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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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在空中行走好幾天，不吃也不睡，沒有問題；這是靠意念和練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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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任何事情，只要好好練習，就可以做好，英文也有「熟能生巧」這句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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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明師也是靠生生世世的修行，當沒有「我執」時，你就成為明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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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首先是成為自己的明師，然後才成為全宇宙的明師，非常簡單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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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唯一的條件，不必同別人競爭，也不必和軍隊打仗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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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需要和自己打仗。一旦能駕馭自己，你就成為明師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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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全宇宙都會承認你，除此以外，別無它法。不管你贏多少人都不算數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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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能駕馭自己就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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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所以，要常常反省，注意自己思想、習慣和性格的起伏變化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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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自己該做的事，少管閒事，少講話；如果沒有必要，就不要講話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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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貪吃，不貪睡。成為明師以後，你就可以隨心所欲，可以整天吃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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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天講話（大眾笑），或者整天睡覺。真的，我向你保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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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或不工作都隨便你，打坐不打坐也隨便你，吃飯或不吃飯也隨便你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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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人會管你，因為你已經成為明師，你能主宰一切，你自己決定和控制該做什麼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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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做什麼，你都不再會傷害到自己或別人（大眾鼓掌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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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然後，那個喇嘛向師父頂禮，感謝他解釋理由。考驗結束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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喇嘛沒有過關。大家都以為他可以過關，因為他敢和三條毒蛇坐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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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許多人都是這樣關閉心靈和頭腦，整天整夜和三條毒蛇坐在一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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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點都不怕，可是卻怕槍，怕小偷，怕兇惡的鄰居，怕蠍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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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怕蟑螂（大眾笑）。我們怕別人不好 、不友善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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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卻不怕鎖在自己內心的毒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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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這個故事對我們也是一個很好的教訓：要把這三條毒蛇丟出去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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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就自由了（大眾鼓掌）。我們有某種習慣太久了，就察覺不到它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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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你不自覺地說謊，有人罵你或指責你做錯事時，你會說 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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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沒有，我沒有做。」你馬上習慣性地否認，但你知道自己有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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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不要緊，因為不會造成多大傷害；只有當你故意說謊去傷害他人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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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企圖遮掩自己的錯誤而嫁禍他人時，才會非常嚴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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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要儘量注意不要那樣做。如果有那些壞習慣，知道了馬上懺悔就沒關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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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你不是故意的，不是故意傷人。雖然也不好，但至少你知道你有這種習慣 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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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它不好，你儘量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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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這些方面最好多注意，這些只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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並非我指責你們或說你們不好或指控你們企圖對我說謊；我不是那個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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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只是習慣了，沒有認真檢查自己。你們認為自己很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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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為和裡面的三條毒蛇一起打坐很好（師父笑）、很勇敢。真的如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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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攀登聖母峰的人也沒有你們勇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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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還有，你們並不認為自己對很多東西有貪念。我們談到三條毒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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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貪、嗔、痴」，「痴」指的是對物質的執著，也包括對情感的執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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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「貪」，很多人自己或帶小孩來這裡，讓我治病，其實沒有必要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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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為什麼嗎 ？師父內邊知道一切，如果你的病註定那天會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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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父就會為你治好，不必強求。通常我們都認為外在的貪求錢財之類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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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西才是貪，但作為一個修行人，即使內在也不應該貪求加持力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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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定是貪求名利而已，奪取任何不屬於自己的東西，無論精神上的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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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上的、或是錢財，都是「貪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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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你們去外面，總是告訴沒印心的人：「噢！師父無所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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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默默向她祈求，她都會知道。」但是你們自己卻把問題堆在我面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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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還故意招搖，吸引我的注意，讓我知道你們、注意你們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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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表示你們還抱著毒蛇──無明的毒蛇 、信心不足的毒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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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耶穌說：「我們的天父創造了世界萬物，怎麼會不給你們衣食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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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這些小信的人哪！」所以我們必須言行一致；如果你們說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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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師父無所不在、無所不知」，那就不要干擾她的工作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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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說什麼，也不必催促。為什麼呢？胎兒的出生時間未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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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就催我去接生（大眾笑），行嗎 ？我們應該有耐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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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才提到的那種行為也是一種「貪」，是大部分有問題的人常犯的毛病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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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們還自以為不貪心，身、口、意都很乾淨。我告訴你們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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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來這裡，我會頭痛三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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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們都很乾淨，真的很乾淨。你們的衣服乾淨、頭髮乾淨、指甲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