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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,我母親從老家來看我,觀音使者送了一條她自己做的手鍊,
讓我做為禮物帶給母親。一個月後,母親再來時,
出乎意料地告訴我,從今以後她不再干涉我的修行生活
和我的任何意願了;在這之前她曾使用了一切她能想到的辦法,
來阻礙我的修行。
在我驚訝之餘,她告訴了我原由:有一天,她心情不好、
上街散步,遇到一位會看相的老者,
老者看到母親手腕上的那串手鍊,就驚奇的問她:
「這是什麼人給你的?上面竟然有如此強的力量與毫光。」
接著他開始和我母親一路攀談,並被我母親邀請到家中,
閉眼神定了片刻後,他對我母親說:「我是一個道家的修士,
和妳有緣,我必須要告訴妳一些事。妳兒子是個很好的人,
他跟隨一位仙界古老的明師在修行,
妳這個兒子修行的過程都有造化安排的任務和使命,
妳不可以干涉你兒子的任何意願,那有違上天的安排,
會造業障給自己。這是個特殊的時代,地球會被淨化,
許多累世的修行人會得到他們應得的果位,為了趕時機,
很多、很多的天人都轉生到世界上。這樣的事情,
以前在三皇五帝時有一次,在商周兩朝交際之時有一次,
但那兩次的規模都很小,而這次的淨化會將這個星球帶到
一種非常發達的狀態。」他還給我母親講了許多
關於我以前的情況,並解釋給她聽。就這樣,正如您所承諾的,
師父!您萬能的手巧妙的征服了我母親的心!
我不知道這許多奧妙神奇的故事真正開始於哪一刻
,但我相信也許……數千載以前那無限深情的一眼,
就是這一切的原因。
記得在還沒見到您的樣書以前,在許久以前的夢境中,
我在一個大圖書館裡就見到一本名為「即刻開悟」的書目,
我狂熱地查找卻沒能找到。直到第一次見到您的經書時,
我才知道您已在先前示現了。為了開啟我大理石頭中的摩尼珠,
您安排了最有震撼力的奇蹟來開我的硬頭。
您透過我從小至交的老喇嘛朋友來告訴我;當他見到您的玉照時,
他說您是最好、最完美、已完全悟道的老師。
您也透過我以前的老師之一,那位慈祥的居士老太太來告訴我;
她見到您的玉照時說您的光無所不在,在這個星球任何角落,
唸誦您名的人都會被您深愛,勝於唸誦任何的佛名和密咒千百倍。
當我以您的樣書回饋我以前一位老師時,雖然那時我尚未印心,
但她一接到樣書就說:「你師父的修行太了不起了,
從你第一個念頭開始想念她到現在,她的加持從未離開過你一秒鐘。」
就這樣,我的眼淚從那時起,一直在心中為您流到現在。
當我因為與同修沒聯繫上,等您印心等得最辛苦、
最焦急,都快喪失信心時,在一間熱鬧的寺院裡,
一位清瘦的年輕修行人安慰我:「看一眼已是印心、
灌頂,你在二十歲那一年一定會明心見性,今生一定會如願成就。」
等到我如期在二十歲初印心時,我才明白,
為什麼當年我回過神追出寺廟時,已不見那個年輕人的身影。
印心後,不到兩個月,我去會見了我以前那位被譽為
「安多藏區密法修證第一高僧」的老師,
您通過他無比驚愕的表情和擊案翹指的動作折服了我全部的心。
當看到他手撫樣書許久歎息時,我才明白您給予我的是什麼。
師父啊,您我之間的故事比所有的傳說還要美麗一千倍,
叫我怎能講述得完?集世界所有最浪漫的詞彙,
又怎能描述您的美與愛於萬一?忘不了您在曼谷那奇異的一觸,
您輕閉著雙眼,無限的祝福從您指端傳來……,您的微笑,
唇間掛著一千個黎明。您凝視著我時,彷彿在看知己、
好友或全能的主,正是──我觀青山多嫵媚,料青山見我亦如是……。
師父啊!我知道,這不僅只是三年時光的醞釀,如醉如癡,
沿著前身足跡,我步入情史,師父啊!我已無法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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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我印心較早,很多同修常問我,早期跟隨師父修行的生活
是什麼樣的狀況,不少人都對當時的生活抱著幻想,
認為我們大概過著幾近不食人間煙火、整天盤腿打坐的超塵生活。
事實上那段修行生活規律得近乎單調,但卻是我最感到充實的日子,
不過對師父來說,卻可能是一場噩夢,
因為當時我們幾個徒弟都是少不更事,做事懵懵懂懂,
常常成事不足、敗事有餘。然而,師父還是本著最大的耐心教導我們,
就像是一位研究所的指導教授,卻得去輔助幼稚園小班的學生學習,
如果沒有無限的愛心,誰願承擔這份苦差?
以我為例,在加入師父在台北新店的修行團體時,我才剛印心,
全身十足的社會習氣,不但脾氣任性、講話激動、做事衝動,
還講究享受,不事勞動,對人也缺乏包容。儘管具備這麼多缺點,
師父還是慢慢的調教我,用身教、言教和生活的訓練,
密集培訓我。師父曾說過,早期的徒弟特別難教,
是她用血淚教導出來的,這的確是事實!
最初剛搬去和師父同住時,雖常聽同修說師父是佛,
但師父平常卻表現得大智若愚,也沒有呈現出經典中所謂的三十二好相,
更沒有展露明師的架式,反而表現得極其親和。
最初師父並沒有使用侍者,凡事都自己來,
有時候甚至是師父服侍徒弟,而不是徒弟侍奉師父。
例如衣服晾在頂樓的平台上,如果沒有人去收,
師父也會替徒弟去收衣服;看我們被子沒蓋好,
會來替我們蓋被;也常下廚製做料理給我們品嚐。
師父當時對我們最常的稱呼是:「我的小孩」,
聽起來讓我們內心感到特別溫馨。儘管師父對我們幾個
徒弟的照顧無微不至,不過也絕對不會寵壞我們。
當時我們過著很規律的生活,平常除了早晚及下午的打坐時間外,
師父也教導我們開墾園地種菜,我以前從未拿過鋤頭,
常常鋤不到兩下就臂酸手痛,然後趕快找個藉口溜掉,
現在想起來真是感到慚愧。除了種菜外,
師父還教我們一些生活上的小技能,
例如置身在缺乏物質文明的地方,
該如何尋求基本的自給自足,就像當初師父在喜馬拉雅山修行時,
一切的食衣住行都得靠自己動手。師父常告誡我們不要
過度依賴物質文明,在師父的字典裡是找不到「不可能」、
「沒辦法」這種否定的說詞,所以師父也想訓練我們
能在任何情況下適應生存。
師父的能耐當然不只這些,師父還會蓋房子。
當時我們所住的那塊地上,有一處幾乎只剩地基的斷垣殘壁,
師父就順著它所殘留的形勢在地上繼續蓋起一棟簡單的房子,
從拌水泥、砌磚塊、抹牆壁、架木頭、槌大釘、接水管等等,
無不親自動手。以師父瘦小的身軀卻表現出無比的力道,
真叫七尺之軀的男子感到汗顏。尤其在架樑木、
搥大釘時都得高舉雙手敲槌,不僅手臂容易酸又得費勁敲擊,
連男人也不易勝任,師父卻能獨當一面。
剛開始幾個徒弟還熱熱鬧鬧的幫忙敲敲打打,
結果敲出來的不成樣子,還得勞動師父重做一遍,
徒弟簡直是越幫越忙,最後只能在一旁觀摩,
最多充當臨時跑腿,配合師父的需要拿工具,例如拿釘子、
槌子、剪刀等。說來可能難以置信,即使這種小事也會出錯,
經常不是拿錯釘子的尺寸,就是聽錯話、拿錯工具,
真是「孺子難教也!」好在師父神通廣大,
再困難的事也難不倒她,沒多久,一棟小巧潔緻的「白宮」
( 因漆成白色) 即展現眼前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
誰都不敢相信這是出於一位瘦小的女子之手。
蓋房子學不成,煮飯這種簡單的事總可以勝任吧!
當時我們是一天一餐,由於只有五六位徒弟與師父同住,
師父就讓我們每天輪流下廚。師父說,並非她需要我們煮飯給她吃,
而是要訓練我們成為獨立的人,不要當一個茶來伸手、
飯來張口的廢人。師父就這樣跟著我們幾個笨手笨腳的徒弟,
吃了好一陣子的「練習餐」,忍受我們半生不熟、鹹淡不適、
酸甜苦辣不均的飲食,以師父那種高品味的藝術烹調,
卻得忍受我們這群初生之犢的胡搞,真是委屈了師父。
不過我從未聽師父抱怨過她的飲食,我們煮什麼,
她就吃什麼。為了訓練我們在各方面都能獨當一面,
師父是不管她個人的口味。
師父對徒弟的訓練常常是:越怕的事情越叫你做,
為的是幫助徒弟克服恐懼、培養勇氣。
那時候我們住的地方是台北近郊的山上,所以有很多的大蜘蛛。
以前我住在城市,哪裏有機會看到那種面目可憎的蜘蛛,
而且體型碩大無比。有一回我在師父的房間唸稿給師父聽,
突然看到一隻很大的蜘蛛。剛開始,師父叫我去拿一個罐子來給她,
以便抓住蜘蛛拿出去放。當我拿來罐子交給師父時,
由於我表現出很恐懼的樣子,師父突然改變心意,
把罐子交還給我,並用很嚴肅的口氣叫我去抓那隻蜘蛛。
儘管心中一百個不願意,但師命難違,只好硬著頭皮,
念佛號,用顫抖的手,拿著空罐子去蓋住那隻蜘蛛。
當時雖然感到很害怕,但是這種訓練卻是必須的,
後來練就一身本領,看到牠們也就不再害怕了。
師父在訓練徒弟時,會表現出很嚴格的方式,
讓我們無法逃避自己的弱點,可是在面對無助的動物時,
卻是細心而柔慈;其中有兩件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事。有一次,
有一條蛇從門縫中爬了進來,我們幾個徒弟看到了很緊張,
有人就拿著長柄掃帚想趕快把牠掃進畚箕裏,再拿出去倒掉。
掃帚的柄長,掃蛇時自然不會碰到手,安全沒問題。
我們只考慮人的安危,哪裏會有人去想到蛇身的感受?
當時還自認為很守戒,沒有傷害蛇,只是用掃帚趕牠走。
沒想到師父看到之後,罵我們沒有愛心。
師父說,蛇身很敏感,用掃帚掃牠的身體,
不但掃不進畚箕(因蛇身不斷扭轉,極欲逃脫),
蛇還會感到害怕又疼痛,修行的人怎麼可以對動物的痛苦這麼不敏感?
師父隨即叫其中一位徒弟去拿一個軟的布袋,放在靠近蛇身的地方,
讓牠慢慢爬進去,等蛇完全爬入布袋後,才拉起封口,
然後拿去外面放生。師父對蛇所表現出的細心和愛心,
以及智慧的處理方式,讓我印象深刻。
還有一次,在台北陽明山道場,有一位師兄用鐵絲圍繞樹幹,
並以鉗子把鐵絲挾緊。師父看到後,馬上叫他把鐵絲鬆開,
不可再用鐵絲框樹。師父說,她都可以感到樹身受到鐵絲挾緊時的痛苦,
怎麼那麼多人在一起工作,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不該這樣做。
其實如果不是師父說出來,一般人哪裡會想到連樹身也有痛感,
總以為不砍伐樹木已是愛護樹木了,
框一圈鐵絲在樹身會有什麼關係呢?這就是凡夫和明師差別的地方。
凡夫的愛心是從自身的角度去行事,所以顯得粗糙而狹隘;
明師的愛心則出於「萬物同一體」,所以才能呈現細心靈敏、
感同身受的同體大悲。
經歷這兩件事後,我才第一次了解到,一個人的愛心
原來可以發展到這麼細膩敏感的程度,對動物、
植物的痛苦完全感同身受。在這之前,我總以為不殺生、
不砍伐就是有愛心,那裏還會考慮它們的感受。
雖然我的愛心並沒有從此就變得像師父那般的細膩周全,
但這對我是一個起點,沒有師父的典範,
我永遠都還可能陶醉在自以為有愛心的幻想裏,
而無法發展更高層次的愛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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